2008年12月30日 星期二

只剩28小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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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年就要過完, 從那個在福州山上的夜晚, 到現在多少的日子飛過, 眾多的事, 滿滿地在腦海裡迴盪. 28小時後的我, 就要在"明年"畢業, 又是一個畢業. 在大學中, 也成了老人, (還是獨居老人呢!), 經歷了很多事, 但再多的回憶也不敵那淡淡的感傷. 在下著雨的冬夜裡, 為回憶特設的氛圍中, 我被大三的課業打得體無完膚.

  這篇網誌從去年的單車環島起, 陪我到現在, 在網誌中, 相簿裡, 留下多多少少的印記. 但, 還有更多更多想法深埋中, 不知從何掏出. 在匆忙的生活中, 好多應該作的事都懶了下來. 那就像是日漸紊亂的房間, 不加以理會就悄悄地散漫下去, 就在整理好發誓要好好維謢它的時候, 它就已經進入下一個循環了.

  系刊是一個沉重的負擔呀! 一月一期, 一個月一週的策劃, 摧稿, 排稿. 如果我28小時後就罷工, 會有人發現嗎, 我們要死要活的付出?

  新的一年就要來臨, 如同逝去的一年, 它不需要我們的同意, 就讓日子一天天運轉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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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在跑步機上, 腳步不敢怠慢.
總有一天, 我們不敏捷了, 被高轉速的輪帶趕下了舞台.
或許從那天起, 我們才學會呼吸!

2008年12月28日 星期日

關於野草莓 (原文作於2008 Dec 0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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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對它感到有點失望, 一個開始了一個多月的學生運動, 卻辦得愈來愈窩囊. 1106, 1107鼓動了為數不少的大學生參與, 但是後來呢?

  個人認為, 它犯了一項很多政治人物或政黨常犯的毛病. 就是"對話" 和自己意見相左的人對話. 古今中外, 許多有名的政治家都具有優異的演說技巧. 而台灣似乎只學了一半, 只作得到"喊話"向自己既有的支持者"搏感情", 話說得愈露骨愈, 在自己人耳裡聽來愈動人, 在別人的耳裡聽來愈刺耳. 鞏固基本盤的操作模式, 像是用十尺厚的鋼板裝甲的城牆,似乎是固若金湯, 卻座落在沼澤上, 牆愈厚沉得愈快.

  野草莓在初期即面臨 "不合集遊法" 及 "政治假中立" 的兩大質疑. 媒體也以這兩點"暢所欲言. 草莓們該如何作到定立場, 並說服大眾. 答案絕不是薜香山的"你們的集會不合法正當性不足" 或是許仁碩面對政論節目要去舉出一位藍色老師的啞口無言. 在民事訴訟中被告有舉證的義務. 辯護律師呈上的證據不是讓自己的當事人安心, 而是讓法官, 陪審團甚至對方的律師都信服. 聲稱自己清白的被告, 在上夾棍後, 哭喊:"大人,冤枉呀!" 淚滴涔涔落下又如何, 劊子手就會心軟嗎?

  學生不是自由廣場牌坊的信仰者, 在外界重重質疑下, 他們未必會義無反顧地在期中考後紛紛回籠.

  "對話" 是讓對方把話聽進去, 而不是只說自己想說的話.

  耳聞, 草莓幹部們常有意見不同而衝突的時候, 而且部分的人彷彿是立委般, 只會嘴巴上說這不好, 那不好, 但就是說不出來怎麼才好. 那你要作事的人怎麼繼續作事呢?

  雖然我也在批評, 但我也必須謙虛地說:"我不知道怎麼作更好", 野草莓終於結束了靜坐接下來呢? 希望台灣的民主能繼續成長, 而我也能夠繼續學習.